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爷爷,皮缝错了,那不是我爸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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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六章鱼跃龙门,化蛟走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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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凌晨六点多,天色渐亮。

    我与王景来兄妹分道扬镳。

    关于王迎紫男朋友的事,不急于一时。

    他出事这么长时间还没死,只有一个可能,这是把慢刀子。

    既然如此,我得可着要紧事办。

    七天之内,我会在长夏开门立足。

    到时候,她男朋友真有需要,我会给她联系方式,让那小子带着孝敬自己上门。

    至于刘爽郝杰,我没太在意。

    我们是友非敌,她需要我帮忙,哪怕我躲起来,她一样可以找到我。

    眼下,我钻进出租车,目标旧巷区,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这是刘爽给我的方向,她说长夏旧巷区的老怀街那边出了乱子。

    如果我真的想在长夏扎根,那里是最好的出发点,专业对口。

    她口中的专业对口绝不是什么好事。

    可既然来了,就没有怕的道理。

    老街上,我下了车,时间过了八点。

    四下望去,这里一片荒凉,垃圾随风而来,又随风而去,无人清扫,也无人在意。

    街两旁店铺基本都是半开不开,没有顾,甚至连店老板都一样是半死不活。

    偶尔经过时,我会与某人不经意对视一眼。

    那面相我看的真切,他最多还能活两年。

    若是一个如此也就算了,我走了一路,发现这里每家每户,上到七八十岁老人,下到七八岁稚童,都是如此。

    实在是蹊跷。

    如此大规模短命迹象,原因只有两种可能。

    不是有脏东西成了气候,就是大局。

    所谓大局,包含风水局、江湖局在内,可谓是森罗万象。

    通常而言,是借用某地气运地理与人和去塑造对背里有益的局面。

    古往今来帝相之家,都会耗尽无数人力物力,去点龙化蛟,养真龙地脉,续一国王朝。

    那是朝天局,也是大局中的天花板。

    我脚步放缓,来到一家位于街尾,贴着出租的门市前。

    透过门窗,屋里一片土灰,没有明显店铺装修风格,更像是私人家。

    墙壁上,陈旧蛛网架空的日历中,赫然写着两年前的月份。

    我收回视线,低头望去,脚下杂草中开着一朵花。

    这花很沉,压的花枝抬不起来,只能弯腰坠地。

    我又是一楞,俯身将花枝摘下,放在手心仔细打量。

    花身灰白,材质为骨,花心中攀爬着几只黑色小虫,那是尸蟞。

    这是血骨花。

    瞎眼张曾讲过江湖奇闻,其中,就有这血骨花。

    此花世间罕有,生长之地不是阴煞聚集,就是风水命脉,因其花重枝轻,常常花头坠地,就像在鞠躬一样,又名鞠躬花。

    我手里这花,是血骨花的三个状态之一,也称之为开死骨。

    传闻中,血骨花会先由含苞待放的闭合状态,吸食阴煞邪气,开死骨,再慢慢枯萎,凝成结晶状态,又称之为骨晶。

    不论是心狠手辣的山上,还是喊打喊杀的山下,骨晶都是至毒之宝,可炼丹化炉,布阵道施,仅是一丁点花骨粉,就能杀人于无形,连带三魂七魄,溶于三界之中,不留因果业障。

    不过,血骨花结晶条件太过苛刻,需要日夜维护,细心照料。

    像这种路边长成的,绝不可能结晶。

    那它存在意义,估计是另有隐情。

    我醍醐灌顶,抬头向周边望去。

    距离老怀街一公里开外,有一所医院。

    医院楼顶视野开阔,正好能看清老怀街全貌。

    于是我从一旁商店里买了笔和笔记本,又找了好半天,找到一个儿童望远镜。

    这东西做工粗糙,看不了多远,却也够了。

    重新赶路,我趁人不注意,坐电梯上顶层,撬开天台门锁,远眺老怀街。

    用笔大概记录上老怀街地貌,商铺位置,又用望远镜仔细观察,写写画画。

    一个多小时后,笔记本上出现了一条清晰轮廓。

    那轮廓有角有爪有尾,身子细长,像龙,又不是龙。

    果然是大局,大到出乎我预料。

    这家医院有问题。

    我揣上笔记文,将笔装进裤兜。

    无意间,我摸到了那两枚得壹元宝。

    身如触电,心思百转。

    刘爽这女人,嘴上说着是送我,实际上走一步看三步,目的就是让我盘活老怀街。

    这里有人做局,顶上那人不知水底,但绝对是个老油条,而且也是山上人,懂法,更会法。

    至于背里,十有八九就在我身下这所医院内,想靠这局,养他第二条命格。

    我没再犹豫,打了个电话给刘爽。

    “这才几个小时不见,道爷就耐不住寂寞,想我了?”

    我声音阴沉,说道:“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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